未到端午破裘不敢收,
現下連清明都還沒到呢,
羽絨外套根本沒在穿了,
羽絨被蓋著熱昏昏,
死命冒汗的結果是睡不好。
或者是原本就睡不著所以感覺到流汗?
這幾天來寄宿的謝安石都窩在我床上睡覺,
準確的說,
因為白天都忙排練,不像上星期有幾天可以陪他玩,
回家也累了就早早睡了,
我只負責餵食換水清貓砂掃掃地,
並容許他在我關燈就寢後,
跳到我床上窩在我兩腳中間。
貓咪很舒服的時候會呼嚕呼嚕,
之前碰過的貓咪是人摸的時候會,
Angel卻一上床就開始呼嚕,
像在打呼,
可他是醒著的。
我不敢移動雙腳位置怕擾動他,
上身揚起來看但當然他是知道的,
夜中琥珀眼閃映著微微的光芒於是我知道他也轉頭看我,
且繼續呼嚕。
我復躺下,汗。
稍微挪動四肢伸出被外,
想著我怎麼會失眠呢,
雖然比起來好像也不算失眠只是睡得比平時淺....
正想著Angel起身踏過我大腿往我走來,
他繼續呼嚕我伸手到他面前,
疲倦且低限的摸著他的頸子,
像是歉疚於付出太少,
彌補性的撒嬌,
他大方地摩過我手,
我再次,
從指尖到手背而腕而臂,
像是春芽般與他肌膚相親,
我把手的重量也給他而不純是掌心輕輕撫過,
他來舔我像是我前世的情人。
而後又轉身,貓立背對我的臉面,
尾巴左右輕輕掃過,背與我的手還依依,
他像是遠望著月光但其實我房間看不出去,
不過貓眼是否能穿透過去呢,
或者他只是用一種不太直接撒嬌的方式撒嬌,
你知道的貓很自尊。
或者他其實是我的某世散失的魂魄或孿生,
因我們如此之相像,
同樣頎長同樣好奇又膽小,
喜歡觀察且不經意中輕輕走過,
在同樣的單獨與陪伴的張弛邏輯中盡量優雅,
低度的喵叫表明意圖後如沒有滿意的答覆且可回頭自在生活,
在自己的圈中可以是王,
但所有優雅在面對食物均轉為肆無忌憚。
或許我更是一隻貓情人甚於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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