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 26, 2008

圍牆內外

聽說加羅林魚木開花了,還一直沒有空去見一眼,
今年春天不曉得有沒有緣分,木棉流蘇與牆裡的花樹。
溫州公園旁的台電舊舍裡,低矮圍牆遮不住的一樹拔地而起。

花是為誰開呢?

席慕蓉筆下那棵開花的樹長在誰必經的路上呢?
我可曾忽視過誰以五百年祈求的一次交會?
我可是以圍牆將你隔在路的那一邊?
而是誰還會在我美麗的時候給我一道目光?
或者拾起我即將凋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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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變得規律,規律沒有不好,
只是填充得忒滿了,只能期待這些事務到尾來換來完美的演出,
否則彷彿脫離現實。

那日P說我認識人的base量是一般人的三四倍,
這大約是真的,
不過忙與不忙我總是獨立,
工作之外早就習慣一個人,
是習慣還是養成?
總是想要有人陪,可是轉個念頭還是不要麻煩別人吧。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騎車一個人看花好像也都還好。
W回台我只和他一起看了一場舞和兩場戲,
演出後吃東西我還都跟行政一起討論事情,
他在旁邊陪著,
討論完他的時差還沒調整好已經昏昏,
載他往捷運的路上沒說什麼,
無非是簡報些近來人事變遷,
知道某些討人厭的傢伙還是一樣討厭,
而我放手之後的日子有誰在陪他,
原來已經快要一年了。

這次他要回來之前已經開始忙,
我沒有失眠也沒有胃痛或任何症狀,
無法自拔的理性控制,
只是開始多夢,夢些什麼醒來也不記得,
W從來好犯的嘴破也彷彿過到我這來,
我知道我很緊張,緊張什麼也不知道,
分手後也不是沒見面,
但就是覺得心酸。

他曾經這麼樣的愛我,
我也曾那樣的愛他。
但我為何改變了?

真的因為大洋阻隔嗎?


時間與空間都悄悄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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