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ber 27, 2008

糾結 20080815

我還記得碩論口試那天我在最後唱了一隻曲子,
以紀念我不安分的研究所生涯,
唱的是拾畫的錦纏道,
曲牌名討個吉利,曲文裡卻是依稀想見曾經如桃花源一樣的景緻。
我跟林師說希望以後都可以作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而唱曲學戲跳舞都是。

今年老師交付與我的責任許多,
除了當舞者之外,還兼任排練時的舞監與場記,
以及與行政交接的執行秘書,
換句話說就是雜事都可以算是我的事情。
處理這樣一個專業而非執業的團的問題真是令人衰老,
因為資源有限但是想要作出完美的東西,
團裡的要求若揆諸一般社會標準實在是太矜太盧了,
但是我的位置讓我必須在中間折衝協調,
團員的出席,休息的時間,排練的運用,現場突發的狀況,
雖然已經有很多人的協助但是還是累人。


都是小事,其實連今天華山的技術人員來要求我們掛燈的事情都很小,
也順利解決了,
但中午過後我把事情解決到一段落出去吃飯,飯後走回華山,
我知道大家都已經開始暖身調整身體,
我在樓下的水池邊竟然走不回果酒禮堂,
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我只想躲起來或者找誰說話,
但是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或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有些事情處理得並不理想,
有些事情的發展與變化不如我的預期,
有些人的說話讓我受傷,
(但是我想必也讓誰受傷了)
如此,
不是大問題,就是小小的疙疙瘩瘩,但我盡量都耐著性子完成了,
只是那時候突然需要完成的是安慰自己。

在去找飯吃的半路我其實很想要攔了計程車就回家,
把包包鑰匙什麼都丟下,一切等明天再說。

在飯後我還想著回到果酒之後我要跟老師請假,誠懇地說,
我情緒紛亂,可能沒有辦法跳,
尤其醮又不容許不完整的心。


走到水池邊的涼傘下我呆坐,
聽著鼓聲已經啟了灝翔跟正中已經在練鼓,
時間離我出來已經過了三十分鐘,
燈應該還沒有掛好,
但是暖身時間已經過了,男生應該在調整了,
夥伴們都即將上場而我卻在事外感覺很怪,
不過我還是沒辦法。

很奇怪,從沒有這樣不對與無力。
我走不進去,
像是吵大架的時候。

於是我在陽光下趴著讓風雲空氣流過,
又過半小時我決定上樓。


老師其實是知道的,
雖然他未必清楚發生了哪些事情,
但是他懂得某些壓力之存在。

於是我赫然醒來知道我有責任。


原本的喜歡的事情還是有可能有痛苦有壓力,
有讓你不想去面對的困難,
有責任,
但還好因為喜歡因為有某些夢,
所以可以重新回來。


這是大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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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寫完以上瑣碎的東西,
想要睡了接到汪的來電,從紐約來的,
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而說的敘事學ABC則是熟悉又熟悉不過的,
省去話頭直接切入對話內容,
好近。
也好遠。


而今天就一切好多了,
我有的問題在於若凡事能大多如我所預期計畫則雖累亦無妨,
就怕大權在手大責在肩卻因諸多不能控制的因素事情變得一團亂。

但哪能夠凡事盡如人意呢?
要學習在那當口處理問題也面對情緒並排解,
我所習慣的忽略未必是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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