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ber 27, 2008

時晴 20081018


與跳往故宮晉唐法書特展,終於親見快雪時晴帖,心中大動。

展品有:

晉 王羲之 快雪時晴帖 羲之頓首。快雪時晴。佳想安善。未果為結。力不次。王羲之頓首。山陰張侯。

晉 王羲之 平安何如奉橘帖
平安帖:此粗平安 脩載來十餘日 諸人近集存 想明日當復悉來 無由同 增慨
何如帖:羲之白 不審、尊體比復何如 遲復奉告 羲之中冷無賴 尋復白 羲之白
奉橘帖:奉橘三百枚 霜未降 未可多得

晉 王羲之 遠宦帖 卷

省別具。足下小大問為慰。多分張念。足下懸情。武□□子亦多遠宦。足下兼懷。並數問不。老婦頃疾篤。救命。恆憂慮。餘粗平安。知足下情至。

晉 王羲之 定武蘭亭真本
晉 王羲之 集字聖教序
傳晉 王羲之 大道帖 卷

大道久不下□先未然耶

唐 褚遂良 摹王羲之長風帖

每念長風。不可居忍。昨得其書。既毀頓。又復壯溫。深可憂。知賢室委頓。何以使爾。甚助耿耿。念勞心。知得廿四問。亦得虎廿二日書云新年乃得發。安石昨必欲剋。潘家欲剋廿五日也。足下比語張令未。前所經由。足下近如似欲見。今送。致此四紙飛白。以為何似。能舉不。

傳晉 王羲之 黃絹本蘭亭
唐 孫過庭 書譜
唐 懷素 自敘帖
唐 懷素 小草千字文
唐 顏真卿 祭姪文稿
唐 顏真卿 劉中使帖
唐 徐浩 書朱巨川告身
唐 唐人 十二月朋友相聞書冊
唐 吳彩鸞 書唐韻
唐 陸柬之 文賦

去冬國光做戲名快雪時晴,我只草草記下:

快雪時晴,佳。
雖然想說的東西太明顯了,但偏偏我就買這些帳,
大部分的視覺效果做得很好,
燈光跟導演小平哥功不可沒。
當王羲之的字一投上來我就已經準備認輸,
若不是身處在20世紀後半,
這些東西我們從來不可能看見,
即使是膺品也不可能,只能在傳說的傳說,
想像那矯若蛟龍勢似猛虎的筆下乾坤,
或者有鵝悠然游經他坦然的肚腹。
鍾耀光很客氣的把舞台留給了京劇,
因此我會記得他的音樂。

那天想要記起來的詞現在已經忘記大半了:
飄飄何所似?或沉重,或輕盈,飛入大化中,形骸落盡見從容。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沈吟沈吟,
看千帆過盡,水月何曾有虧盈?

如今到了故宮得以隔琉璃相望,我見千年前的一紙短箋,帖後密密麻麻有好多提名鈐印,
何如帖後有歐陽修、韓琦、蔡襄等,不知道是否也正顫抖的畫記,故帖亦能知有人正激動吧。



跳說得好,
我輩何人,竟能有幸與高士俊彥同觀此書。

法主公 20081026


感謝sula987qqq美麗的照片:)

晚餐時我說,今天法主公迎鬧熱呢,你們有沒有去看?
我爸說家裏這邊倒是很安靜,好像沒有聽到呀。
沒多久我出門家教去,車出巷口不到五十米,
車陣已經在迪化街口等待,
我轉向延平北路向北,
窄路西側龜行的隊伍還很長,
我一邊天人交戰一邊向前,
直到歸綏街口我看到霞海城隍爺也出來了,
後面且還有隊伍,
我打了電話跟學生請了假延期,
迴車鑽進永樂市場邊停好車,
想著要打電話跟誰分享我的激動,
盤算了兩圈,國小國中的同學不是疏於聯絡,
就是對廟會沒有興趣。
於是我撥了手機回家,像小孩似的跟我媽嚷嚷,
法主公這邊好熱鬧你們快點來。
雖然我知道,自從爺爺過去後,奶奶年邁懶於入夜後出門,
我爸媽跟妹妹對於廟宇祭拜其實沒有太多情感,
打電話回家未必會有人出門,
但就是試試看罷了。

我跳呀跑的到了廟前,
獅陣那些都已經謁過離去,
來了一面超大鼓,
鼓聲震震,不曉得是多少B.P.M.的底拍把心跳抓得很緊,
我鑽到前頭向法主公拜了拜,
突然好奇二樓鎮殿的法主公還在嗎?
上了二樓,
廟其實向南,大殿的法主真君依舊安坐,捏訣持劍,
香爐裡面幾縷香煙交纏,權代起新廟後欠缺的龍柱,
鞠躬行禮,跑下樓去重溫兒時回憶。

...

大仙神將其實很有可觀,
我和我媽頻頻比較每間軒社神將哪尊比較好看,
其實細節我們是不懂的也看不大清楚,
但真的整體一瞧還是可以感受出好壞精粗;
沒多久我在人群中看到老大的弟弟!!
連忙揮揮手,他也跑過來閒談,
果然是廟會高手,他可從中午就開始跟著人群走看。



靈安社的百年老神將看來美極了,
而且是金屬的盔帽,據說要比平常紙做的重上幾倍,
所以有些點踏的動作就不能作。
(靈安社的老尊范將軍)


寄放保安宮的兩尊金吒和黃飛虎相當漂亮,
(這是金吒,我從北京買回兩對比他更威的翎子→→得意。)

(這是黃飛虎)


共樂軒的七爺八爺有我最愛的幽默片段,
每每拜廟都是范將軍先走,到了廟門先走完龍虎邊再走中間後,
范將軍向神明一揖,
然後就會急急轉身向謝將軍跑去,
二人相對再行禮,范將軍再一迴身,
兩人並立,高佻的謝將軍把手一搭,
兩兄弟搭肩前行。
(范謝將軍哥倆好,請注意謝將軍的右手!)
共樂軒果然應該是本場主角,
司鼓的老老師打得帥翻了。

城隍廟還是出了家將,行頭齊全但是沒fu,
動作也只是比劃一下而已,不妙。

法主公的張柳將軍造型可愛,
兩鬢梳了沖天小辮。

繡,遠看都是花花綠綠,但是如果一有不夠好的,
還是一望即知,
共樂軒出了六面老繡旗,錦繡都已褪色,
但凡歲月的痕跡都令人懷想。
(老繡旗)

我每每看到黑令旗出現還是會畏懼,
那是小法團的必備品,
在白沙屯遇到過一隊小法團的聲音宏亮還頗有味道,
當時見大家在八角鼓邊貼上密密麻麻的咒語小抄,
頌著成篇的禱詞天文但我只聽懂什麼天上聖母之類的,
這天唱的就完全聽不懂了。 @@
中間拿的大法鞭要是舞起來應該很威風。

隊伍最後的最後是和鳴南樂社,
也就是法主公廟下的南管音樂社團,
前面走的多有什音或北管,
南管一方面是本廟社團押後,
再者夾在北管中間,走淡雅路線的南音實在比拼不過,
(大家都有很多嗩吶和擴音器)
琵琶三弦的輕攏慢撚實在更是種生活。

臉 20080824

你臉上留下了痘痕彷彿是這些年的考驗所留下的痕跡,
眼神卻是消磨後的疲倦,
人生漂浪我雖在家鄉,
心情上卻彷彿浪跡於不知名的鄉野,
山雖是山樹雖是樹且月一樣盈昃日一樣起落但,
偶有未曾見過的草花開放,
風吹過灑開綿綿的憂愁。
或許下次你見到我的時候已經不只是黑眼圈眼袋了,
皺紋與新添的傷疤紀錄了我也有的考驗和癲礩,
直說吧,我是老了,心情怎麼已近中年,
那你呢?一定變了但又彷彿沒變,
五官與輪廓,神與習慣的側倚和那泓眼睛。

糾結 20080815

我還記得碩論口試那天我在最後唱了一隻曲子,
以紀念我不安分的研究所生涯,
唱的是拾畫的錦纏道,
曲牌名討個吉利,曲文裡卻是依稀想見曾經如桃花源一樣的景緻。
我跟林師說希望以後都可以作讓自己開心的事情,
而唱曲學戲跳舞都是。

今年老師交付與我的責任許多,
除了當舞者之外,還兼任排練時的舞監與場記,
以及與行政交接的執行秘書,
換句話說就是雜事都可以算是我的事情。
處理這樣一個專業而非執業的團的問題真是令人衰老,
因為資源有限但是想要作出完美的東西,
團裡的要求若揆諸一般社會標準實在是太矜太盧了,
但是我的位置讓我必須在中間折衝協調,
團員的出席,休息的時間,排練的運用,現場突發的狀況,
雖然已經有很多人的協助但是還是累人。


都是小事,其實連今天華山的技術人員來要求我們掛燈的事情都很小,
也順利解決了,
但中午過後我把事情解決到一段落出去吃飯,飯後走回華山,
我知道大家都已經開始暖身調整身體,
我在樓下的水池邊竟然走不回果酒禮堂,
想哭但是哭不出來,我只想躲起來或者找誰說話,
但是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或者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有些事情處理得並不理想,
有些事情的發展與變化不如我的預期,
有些人的說話讓我受傷,
(但是我想必也讓誰受傷了)
如此,
不是大問題,就是小小的疙疙瘩瘩,但我盡量都耐著性子完成了,
只是那時候突然需要完成的是安慰自己。

在去找飯吃的半路我其實很想要攔了計程車就回家,
把包包鑰匙什麼都丟下,一切等明天再說。

在飯後我還想著回到果酒之後我要跟老師請假,誠懇地說,
我情緒紛亂,可能沒有辦法跳,
尤其醮又不容許不完整的心。


走到水池邊的涼傘下我呆坐,
聽著鼓聲已經啟了灝翔跟正中已經在練鼓,
時間離我出來已經過了三十分鐘,
燈應該還沒有掛好,
但是暖身時間已經過了,男生應該在調整了,
夥伴們都即將上場而我卻在事外感覺很怪,
不過我還是沒辦法。

很奇怪,從沒有這樣不對與無力。
我走不進去,
像是吵大架的時候。

於是我在陽光下趴著讓風雲空氣流過,
又過半小時我決定上樓。


老師其實是知道的,
雖然他未必清楚發生了哪些事情,
但是他懂得某些壓力之存在。

於是我赫然醒來知道我有責任。


原本的喜歡的事情還是有可能有痛苦有壓力,
有讓你不想去面對的困難,
有責任,
但還好因為喜歡因為有某些夢,
所以可以重新回來。


這是大考驗。
----


昨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寫完以上瑣碎的東西,
想要睡了接到汪的來電,從紐約來的,
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而說的敘事學ABC則是熟悉又熟悉不過的,
省去話頭直接切入對話內容,
好近。
也好遠。


而今天就一切好多了,
我有的問題在於若凡事能大多如我所預期計畫則雖累亦無妨,
就怕大權在手大責在肩卻因諸多不能控制的因素事情變得一團亂。

但哪能夠凡事盡如人意呢?
要學習在那當口處理問題也面對情緒並排解,
我所習慣的忽略未必是對的方式。

外感 20080715

星期三跑了大約六千,身上衣服溼透,
風一哆嗦身體邪氣就溜進身體裡面。
這幾日好好壞壞,
最不該大概是游泳吧,
身體已經累了卻還執拗要練習,
自由式有進步雖是好事,
但是一出水面,即使沖了好一會熱水,
冷還是從背脊裡竄出來。

外感風寒傷肺經,在志為憂悲,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果真身心合一,
泳後呆坐運動場邊,有種初醒的錯覺,
只是不相信這樣簡單的結局只是懷疑起自己無悔的心情,
複習了拾畫的開頭。
驚春誰似我?客途中都不問其他。
(記得眼神、尺寸、手肘)
原來在陽光下你的背影已經只是記憶,
而時間已經這樣過去了,梨花一枝春帶雨,
愁事費商量。

--
然後就更嚴重了...瘟了一天好難過...

--
結果竟然是脾胃出了問題耶,到現在都還昏頭軟腿。
痞極之處必有伏陽。是以悶燒。

所謂不過20080715

起初不想也不敢在這裡寫的,
但想想也沒有什麼,原本不是以品德出眾稱的。
漸漸發現自己的頑劣並且沒有悔改之意。
匆匆開始了一段並未許諾永遠的關係,
以為或許可以重新開始。
但我已經開始想念你,
我不是想要比較或什麼,
那對新人不公平,我很清楚,
只是突然有很深的悲傷,因我知道我大概不會再像愛你一樣愛誰。
我可以狎玩曖昧開始遊戲,
好像很誠懇的對待但是當我想要深入,
他們的眼睛即使也很多情卻沒有你的深湛,
那是從靈魂的多層折射,
我知道或許將沒有誰可以這樣吸引我又這樣照顧我,
可是我還是離開了,且我不敢不敢

那就繼續工作與玩樂吧,
在這一支舞的終場開始,
在愛樂或瑪丹娜或不知名的TRANCE或者其實老牌的卡巴葉,
呵我喜歡老女人的聲音,
真的我都還是可以,賁然如幼豹或者小狼,
或者如蛇,
假裝天真的彷彿一切都這樣未曾考慮,
羽毛已經被拔落釘在我牆上,
帶血時候摘下的所以很靈。
他顫動的時候你也會有感應嗎?

紅樓 20080621

今日跟老師約會,
下午到克立瑪,晚上吃秦味館,
後來又陪著老師找朋友,
原本約在中山堂,但劉俐老師說我們去紅樓後面吧,
法國朋友帶我去過,那裡晚上很熱鬧的。
第一次有機會在紅樓後面坐下,
竟然是跟林麗珍老師、劉俐老師與一友人三位母親輩的長者,
在眾多gay之中閒聊,
這真是難得的經驗。XD
老師且問,
怎麼這邊的男生有這麼多都長得很像而且有一個大肚子?
我略為解釋了這裡是同志集散地且有熊族的流行,
但老師說他們這樣大也不像熊啊。XD

「他們同志都很注重身材的,很喜歡鍛鍊。」
「有些人喜歡練成大塊的肌肉。」
「可是這樣子...並不好看呀」
老師思考了一下囁嚅著該怎麼說還是講了。XD


--
老師你的標準其實是很嚴苛的你知道吧。XD

平敘最近 20080610

一直欠著的給自己的一封信終究還是沒有勇氣來寫,
等於對好朋友的生日祝賀也欠一聲回應。

北京回來混了兩天,洗衣服洗毯子收拾東西,
本來昨天要跟芯宜他們約的採訪延到星期六,
昨日便以大稻埕小吃作結,
且原來芯宜也是大稻埕出身的孩子,
乃敵校太平的學姊。
北京提及此事,
我們稍稍對一下大稻埕美食以及對永樂太平制服的攻訐,
就足證兩方血統無疑。

好像沒休息幾天又要開始上工,
這兩天看完印刻出版,錢文忠著玄奘西遊記,
時間只允許我看這樣子經人消化過的書了,
看起來大唐西域記和慈恩寺三藏法師傳都好看極了,
玄奘的壯遊如此驚人,
堅毅而無畏。
生命之旅該當如是。

童年練的是褚的聖教序,而今才知無論是雁塔之名,或者之所以有聖教序之因,
都來自三藏西行。

北京遇一上海人,
可以不用翹舌含卵說話著實覺得輕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崑曲的關係,滬式普通話聽起來相當舒爽)
匆匆合分他竟開始惦記著我,開通了港澳台電話,
(喔原來中國打到外地是需要特別開通號碼的)
我原以為就是異地的偶然相遇,
但是他好像認真了起來。
前日台大泳池昨日加州都有人示好,
但我一直沒有準備好,
雖然寂寞還是存在孤單還是存在。
且我知道我還是想念他。
但是我並沒有打算作些什麼。
於是也不打算開啟些什麼。

他們說我有種特別的安靜之氣,
斯斯文文的,且在紛亂世間還難能平和之氣。
是嘛,我只是特別昧於現世隱於玄思,如此罷了。


北京最後一天鈺勻和程哥帶我們往北堂,
要是我自己安排是絕不會想要在北京看教堂的,
但是回憶中北堂竟如此鮮明,
(或許我對恭王府的福字碑沒有多大興趣,
論園林,還是偏好蘇式的雅致尤其像留園文人氣質。)
(很奇怪,蘇州的園林若論來都應該算是蘇式啊,
可是偏偏每個氣性迥然,我願用文人氣性說留園,
也是當時的直覺感受,當年拍了好多相片回來,毫無用處,
該記得的園林明媚還是牢記。而那穿梭其中的雅趣是平面相紙無由傳遞的。)
(於是我已經好久不帶相機了。)
西式的石砌教堂前有兩座御碑亭,小園有杉,栽植的格局也是混血品種。
後園且植瓜果。
信徒虔誠,點聖水畫十字屈膝尊主而入,
告解房就在大堂左脅,急切切不在意旁經的路人耳裡是否也留過與主的私語。
領禮拜的老師當然是京派國語,唱起聖詩馬上變成女高音。
他們都很認真。

北京雖是大都市,前朝的泱泱大氣雖在,很多地方還是有些土味。

土跟傳統並不相同,當然很多人會混淆著說。
什剎海邊沿湖密接著各式各樣的酒館音樂吧,
十有八九都是現場樂團,樂風且多變,
有搖滾的tribal的電子輕重不同民謠的流行的,
裝潢設計都新穎,任一家單獨看擺置音樂燈都不愧台北的夜店,
但是人不對,
他們複製了硬體,該怎麼說呢其他的融入了本地的特色?
(所以這又是殖民反轉!!!喔喔喔我不想要這樣看)
我們沿路走著,每家侍應生穿梭路上,
楊柳岸十里燈(河岸的燈很糟呀他們還不懂得把顏色弄乾淨),
攬客一如煙光巷(他們也還不懂得把聲音弄乾淨),
於是左邊陳奕迅右邊木吉他,再過去些的電音(喔喔是tribal的耶我喜歡),
通通以京式的您要不進來坐坐,樓上風景特好呢串起。

繞過海邊我們在巷中吃肉串。
聽說真正的老胡同早就消失了,
我十年前印象中的北京也的確已經不同了。

買了兩副翎子,那老闆就是一口老北京,
十句中有三句我得努力猜才聽得懂,
他感嘆著北京早就不是當年的樣子囉。

國家大劇院的水煮蛋在他口中,若染著沙塵無異是個墳包。
南鑼鼓巷的那些騙騙外國人吧。

在心情上我完全屬於前個世代。

台北如若沒有了艋舺大稻埕這些看來不夠「現代」的地方,
我大概對這城市也沒什麼眷戀吧。


和芯宜、詠晴、敬堯走過甘州街,
去年以為要拆的長老教會在重建時幸而還保留了左右兩邊立面,
只是在十一樓的大廈前的立面有什麼意義呢?
就跟從前自立報系現在的原民會彷彿,
將立面保留,但整個建築的意義早已經消失,
那些立面裝飾純粹只是某個裝飾,標記著我們不是全然沒有良心,
是的,至少比勞委會好,
當年蓋勞委會鏟起大茶行建造了一座龐大的怪獸,
我連走過都覺得痛心。
然而只是裝飾立面那巴洛克或洛可可或現代主義有什麼差別嗎?
你可以試著去原民會辦公,
你會發現和到台北市政府的巨型積木沒有什麼兩樣。


兩副翎子其實運送過程還是有些損傷,
不過已經夠我開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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